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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下问剑录》最新免费章节第六章助拳到来

大咖小说 http://www.dakaxiaoshuo.com 2019-11-26 17:40 出处:网络 作者:墨台洗剑编辑:雨潇生
《云下问剑录》第六章助拳到来酉时,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雨也大了许多。整个苏州都湮没在了黑夜里,雨与夜让这座城今天变得低沉了起来。只是在城西的冯园里,原本还漆黑一片的院子,转眼就变得灯火通明了起来。冯

第六章助拳到来

酉时,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雨也大了许多。整个苏州都湮没在了黑夜里,雨与夜让这座城今天变得低沉了起来。

只是在城西的冯园里,原本还漆黑一片的院子,转眼就变得灯火通明了起来。

冯园四周点了许多灯笼,这些灯笼的灯罩都是特制的,所以即使是在雨里,它们也能够照亮一片。

院子的大门、后门、围墙四角,都挂满了灯笼,而且外围那些司卫也都提了一只。这样有了这些灯笼,冯园院外一丈内只要有人出现,就会立即被发现,无论他轻功多高。

冯不让带着贾真饶了院子一圈,发现四周都防备好了,不由得放下心来,“这下好了,就算是他也不可能悄无声息地进来了。”

贾真想了想说道:“那他会伪装进来吗?”

“不会。”冯不让摇摇头,“虽然他们做杀手的基本都会易容术,但他要想凭借易容术就进来,我看不可能。”

贾真一下就明白了过来。在门口处有明剑司的人看守,这些人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是不是易容术,他们只要看几眼就能辨别出来。所以要想在他们眼下通过易容术进来,几乎不可能。

“好了,我们再去看看后门的下水道。”冯不让撑着伞领着贾真向后门走去,不多时就来到后门一处墙角,翻开一块巨石地漏,看了看,“与这条水道连通的涵道虽然狭窄,但还是可以容纳一个人的。你去找几个工匠来,下到涵道里面去,在里面加上几根铁栅栏。这样就算他可以斩断这些铁栅栏,我们也能听见声音,立刻发现他的位置。这样一来,他也赢不了我。”

贾真点了点头,连忙去找了几个工匠过来。

“你们下去在里面装一个坚韧铁栅栏,间隙留小一点,千万不要让人有从这里进来的机会。”冯不让看见那些工人直接说道:“材料选最好的,一定要牢固、坚韧,别一剑就被砍断了。”

“是。我们找来了几根精铁,寻常刀剑砍上去连痕迹都不会留,就算是一些名剑砍上去,也只会在上面留一小道剑痕,想一剑砍断根本不可能。”一个工匠指着地上他们带来的精铁说道。

“真这么厉害?我试试。”贾真拔出自己的长剑,她的这把初晓就是名剑,所以她很想试一试自己的长剑砍在这精铁上会留下什么。

两个工匠将精铁插入地里,露出三尺左右的长度,“表小姐,请吧。”

贾真向前缓步走出,比了一个气沉丹田的手势,又缓缓闭上双眼,深呼吸一口气,伸手按住自己的剑柄,一副高人即将露手的表情。看得冯不让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几下,就那点丢人现眼的本领,还装什么啊?

冯不让自然是明白贾真的实力,因此看到她那副装腔作势的模样,就忍不住转过身去,不愿再看。不过那些工匠对贾真还是不太了解,因此看到贾真的一举一动,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以为表小姐要爆发高深剑术了。

贾真嘴角一笑,忽然猛地睁开双眼,右手迅速拔出长剑,用力朝精铁砍去。

哐!

初晓重重落在精铁上,发出巨大的响声。

那几个工匠都吓了一跳,要不是看到贾真脸色暗沉了下去,双眼红了起来,他们就以为贾真真的将精铁砍断了,而不是手被震麻,心里叫娘。

“你呀,出剑摆了那么谱干嘛?好好砍一剑不就行了吗,非要被自己弄伤。”冯不让看到贾真那被震得通红的虎口,无奈笑了笑,“怎么样?没事吧?”

贾真强忍住泪水,鼻子抽了抽,捂住自己的虎口,艰难憋出两个字,“没事。”

“去找你姑姑给你擦一点药吧,这里有我们在就行。”冯不让叹了口气,将初晓捡了起来,放回贾真腰间的鞘中。

贾真点点头,捂住手向侧院走去。

“老爷,表小姐这是……”一个工人好奇问道,怎么好好的试剑,试出伤来了呢?不是高手吗?

冯不让摇摇头,转头向精铁看去,那里只留下了一道很浅的痕迹,要不是仔细看都难以发现,“这个很不错,就用这个了。”

那几个工匠连连点头,将地漏打开,然后跳了下去,在里面开始布置起了铁栅栏。

“老爷,少爷回来了。”这时彭管家来到后院喊道。

“炎儿?他把周兄他们都请了来?”冯不让急切问道。

“嗯,现在周门主和他的弟子都来了,就在大门。”彭管家佝偻着身子,将雨伞打在冯不让的头上,“老爷,我们现在就去吧。”

“嗯。”冯不让给那几个工匠又认真交代了几句,这才转身离开,向大门走去。

大门处。

明剑司的人正对进门的人一一核查,以防有人混在其中。

那些人也都很配合,个个将斗笠摘下,露出面容和脖子以供那些人查看。等人都进来后,那守门的司卫向众人抱了抱拳,正声道:“多谢。”

那些人也不在意,重新戴好斗笠,一一排开站在院内。

“周兄,你总算是来了,再不来我就要忧心死了。”冯不让看到人群前一个中年男人,快步走了上去说道。

这中年男人是冯不让请来助拳的朋友之一,名叫周丘,是苏州沧浪剑门的门主,剑术凶横迅猛,又因佩剑为霸虎,所以在苏州也有一个响亮的外号,苏州剑齿虎。

周丘转过身来,露出有些俊美的脸庞,看到冯不让只是微笑了一下,随机脸色变得阴沉下来,“冯兄不必担忧,既然我说了要来,就一定会来。”转身向那些弟子说道:“你们四散分开,严守各个关口,绝不让任何人进来。”

“是!”那些人迅速分散开来,向那些比较薄弱的地方靠去。这样一来,便是外面一层守卫,里面一层守卫。

“周兄,你怎么了?心情不好吗?”冯不让发现周丘的脸色不对,好奇问道:“对了,怎么这次没叫周虎和一同前来,我记得他剑术也很不错啊。”

周丘眉头皱了皱,眼中露出愤怒之色,对冯不让大声道:“冯兄,我想问你王大跃是不是你请来的朋友?”

“是啊,他是我十几年前就结交的朋友,我和他已经许多年没有见面了。这次要不是因为这事,我想也不会喊他来。对了,周兄你怎么知道他?”冯不让记得自己以前闯荡江湖时,在燕山游荡就认识了王大跃。那时两人都是性情中人,遇到后喝了几次酒,就结为了兄弟。这件事他没给其他人说过,所以不明白怎么周丘也知道他。

“他砍断了我儿的手臂,你说我怎么知道他?”周丘两眼都快喷出火来了。今天傍晚,他本来整顿好了人马,立刻就要往冯园这边来。谁知刚一出门,就看到了周虎被抬了回来,还断了一条手臂。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是那个叫王大跃干的。

他知道后,立马就要带着那些人去找王大跃报仇,不过那时冯炎却是来了。他早在之前就答应过了冯不让助拳一事,所以报仇的事只能缓一缓。不过他也派了不少人去打听王大跃的消息,后来才知道王大跃也是赶来助拳的,竟然和他一样,都是冯不让请来的。这如何不让他感到生气?

“啊,怎么会?”冯不让有些不敢相信,不过想起当初王大跃地那个脾气,就知道这也未必没可能。当下说道:“那周兄你是要……”

“江湖规矩,以牙还牙。”周丘也毫不客气,“他既然砍断了我儿的一条胳膊,那我也要砍断他的一条胳膊,咱们互不相欠。”

冯不让也不劝说,这本来就是情理之中的事,哪怕人是自己请来的,自己也不得插手了。

“这件事是王兄的不是,话我自会转给他。现在,还是先请周兄入内一叙吧。”冯不让让开一条道路,请周丘往大厅去。

“他不在你这里?”周丘好奇问道,他以为王大跃已经来了冯园。

“并没有,现在除了周兄你,其他人都还没到。”冯不让有些落寞地说道。

“谁说我们没到?”忽然园子外一道爽朗的声音传来,听声音中气很足,显然内力不低。

冯不让连忙走到门外,向街道转角看去,那里走来一行戴斗笠的人,个个腰佩长剑。

“张兄、丁兄、魏大师,你们也终于到了啊。”冯不让一眼就认出了前面三位,自左向右三人,依次是太湖柳剑门门主张掩,佩剑醉柳;玄钉门门主丁财,佩剑松毛,龙泉剑门大弟子魏无双,佩剑自矜。

“冯兄有难,我等怎能不来?”张掩进入檐下,将斗笠摘了下来,露出一张比较狭长的脸,“怎么样?都布防好了?”

“差不多了,只是不知还有没有遗漏,所以还想请三位帮我看看。”冯不让面上还是有些担忧。

“好说好说,不过举手之劳而已。”丁财也放下了斗笠,露出一张有些臃肿的脸。

“是啊,丁门主最擅长查漏补缺,有他一人就可以了。”魏无双还是站在雨中,一双大小不一的眼睛笑眯眯望着冯不让,“是吧,丁门主?”

“哈哈,魏大师也会偷懒了?”丁财笑了起来,脸上的肉上下震颤,险些要掉出一坨来。

“有自知之明罢了。”魏无双笑了笑,态度显得很是悠然。

众人笑了起来,冯不让带着几人走入门内,又向周丘打了招呼,这才一同往大厅走去。

等这些人走后,张、丁、魏三人带来的弟子还是要一一通过检查,这才放到里面去。

等这些人都进去后,最后才是一个少年走入。这少年是冯不让是儿子,名叫冯炎,是贾真的表哥。

冯炎看门口不会再有人来了,便吩咐道:“把大门关起来吧。”

“是。”那明剑司的人立刻将大门关了起来。这些人并不是真的听命于这个少年,只是这次因为冯不让花钱请他们来的,暂时为冯府所用而已。

这便是明剑司的另一个作用,可以租借一般司卫出去,不过只能用于保护和看守,就如这次冯园。

冯炎看大体上差不多了,便往后院走去。只是刚进入后院没多久,忽然感到后方假山一股寒气逼来。

他身子向前一滚,双手撑在地上,用力一撑,整个人腾空而起,在空中翻了好几个跟斗,才重新落定身子。

“好身手,不愧是我徒弟。”贾真从一旁假山上跳了下来,笑吟吟看着满身淋湿的表哥,伸出大拇指赞道。

“叫表哥。”冯炎没好气白了少女一眼,不过很快就双手举了起来,“师父饶命。”

贾真将两个文玩核桃从剑下拿开,笑了笑道:“你怎么不倔强一次了?”

“算了吧,我娘只信你的话,你说是我弄的,她就一定会认为是我弄的。到时候她再在我爹耳边提了那么一两句,那我真的是有死无生了。”冯炎耷拉着脑袋,走入一个凉亭里面坐着。

“嘿嘿,你知道就好,谁让姑姑疼我呢。”贾真跟了进去,把姑父的核桃交给少年,“对了,你怎么全身湿透了?”

“出去了一趟呗,外面下了这么大的雨,能不湿透吗?”冯炎看了天色,还是有好大的雨,而且看样子马上就要打雷了。

“出去干嘛了?我也出去了,怎么没看见你?”贾真双脚并拢跳到凳子上,下来后,又跳上去,如此反复,乐此不疲。

“这事你还是不要问了的好,我爹不让我告诉你。”冯炎道。

贾真落了下来,不再往上面跳,想了想道:“是不是绝要来,姑父不让你告诉我,怕我担心?”

“你怎么知道?”冯炎瞪大了眼睛,这件事如果自己不告诉她,她怎会知道呢?难道是自己父亲的意思?“我爹告诉你的?”

“不是,是彭管家。”贾真随口说道。

“彭管家?”冯炎脑海里出现了那个身形佝偻的枯槁老人,“他人家忘了吧,不过也没什么事,以你的脾气,你早晚也会问出来的。”

“知道就好,所以你以后最好别瞒我什么,不然别怪我不客气。”贾真举起粉嫩的小拳,在冯炎眼前晃了晃。

冯炎无奈摇摇头,心道:“你这样的,我一手可以打一百个,你要不要我客气?”

“对了,你知道那个绝到底是什么人吗?他为什么要找姑父啊?”贾真收起拳头,有些严肃地问道。

她心里有一种感觉,那个人不简单,姑父可能会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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