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莫名其妙就火了（2）
赵子夜回到家中洗漱后站在洗衣机面前一阵神游，他应该是有机会的吧。
“垃圾系统，你说我有机会吗？”
微笑统无情地打击道：“监测对方的情绪波动，百分之九十是讨厌你，百分之十是报复你，百分之零是你喜欢。”
赵子夜压下心中的沮丧，晾好衣服后开始翻着直播后台的情况，订阅有一万二，今天粉丝的打赏有百来块钱。
截取了和卫连雪打闹的一段，又上传到自己的直播间里。
做好这些赵子夜才出门买菜，做好了饭菜拍了几张图片上传到个人网站里这才开始吃饭。
下午知味馆的张经理打来电话。
“小赵，从明天起你来我们饭馆卖早餐吧，早上八点半到下午两点半。”
“行啊，包伙食吗？”赵子夜算了算时间刚好，一口答到。
张经理听到赵子夜满口答应，心里乐开了花：“肯定包伙食，叔也不占你便宜，除却人工费和成本费叔给你三成收益再加每日一百的基本工资。日结。”
“叔也从来没有亏待过我，都听叔的。”赵子夜听见日薪一百，心里十分满意。至于那三成提成直接忽略过去。
赵子夜挂了电话又在普医微笑网站里等会儿一段时间，发现仍没有人咨询，最后
倒在沙发上懒懒地睡了一觉。
晚上周春红和赵建国回来，对于死乞白赖的儿子内心一阵无力，算了，由他折腾吧。
赵子夜的生活十分有规律，每天晚上九点入睡，早上五点起床，购买了五十个馒头又开始一天的直播生涯。
赵子夜的直播间订阅只有一两万，但观众却又十几万，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不黑不吹，主播是真的丑，移动的肉兽。”
“丑丑丑。”
“肥肥肥。”
“还有脸说自己是高富帅，畸形的人畸形的审美观。”
“主播早。”
“肥。”
直播间内大半屏幕都是肥和丑的字眼，连嘴欠的黑心黑夜也沉寂下来，不敢吭声。
赵子夜看着这么多观众来给自己捧场，一时忽略的弹幕，美滋滋地说道：“喜欢主播的，讨厌主播的，先订阅走一波，谢谢大家。”
“退订，退订。”
“主播的喘气像在拉破风箱。”
“没脸看了。这么丑也敢出门。”
赵子夜忽略了言论面带喜色的慢跑和卖馒头。
姓李的家伙：“主播，我们一起努力。”
“哈，楼上也是个胖子。”
“脑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这种怪物也有粉丝。”
“畸形的人畸形的粉丝。”
姓李的家伙：“你们不喜欢就滚，不要在这里骂人。”
“叉平台是你家的吧，你说滚就滚。”
“毛都没长齐也学人捧主播，口味独特。”
“滚你大爷，你是SB吗？”
“S13”
“肯定是主播请来的水军。”
“拖si全家。”
姓李的家伙一个人很快被无数的口水大军淹没，连最后的挣扎也没有掀起几朵浪花。
黑心黑夜替姓李的家伙默哀。
直到赵子夜脱力地躺在地上，直播间再次疯狂刷屏。
“脑残把还坐在地上。”
“坐看主播洗地。”
“没素质带坏青少年。”
“没教养。”
后面越来越恶毒，连父母都开始问候。
赵子夜艰难地爬起身，在洗手池洗了一把脸这才赶赴兴荣小区。
“给卫连雪发一条短信就说我在楼下给她送早餐来了。”赵子夜还是第一次主动使用垃圾系统。
过了一会儿微笑统回复：“她说她正在家里吃早饭。”
赵子夜失落地看向小区里的大楼，垂头丧气地回去。在赵子夜回家收拾的空挡，直播间再次沸腾。
“美女与野兽呢？”
“主播死出来。”
“脑残主播浪费我们时间。”
“恶心的玩意儿，逗我耍呢？”
（主播）请叫我高富帅：“谁说恶心谁恶心。”
微笑统看不惯这些脑残观众的口水战，骂了一句，将界面切换到聊天内容上，随意找了一个唱歌的主播听歌。
观众看见切换了直播画面，继续叫嚣。
“丑的不敢出来见人了。”
“躲起来就不要开直播。”
（主播）请叫我高富帅：主播瘦下来比这唱歌的男主播帅。
“主播和帅绝缘。”
“你帅你露脸。”
“恐怖片里第一帅。”
甚至还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挂着赵子夜的粉丝牌子跑到对方家里开始叫嚣。
青蛙也是绿色：曹哥，你真丑。没我胖哥帅。
稻草人不是人：曹哥，有人想你挑战了。
小美人：曹哥，你才是最帅的，弄死胖子。
大帅哥正在深情演唱一首江南，但他的粉丝却和赵子夜的粉丝撕成一片。
赵子夜收拾好拿着手机听着里面的歌，对着摄像头和粉丝们调侃：“这主播唱的不错，有我三分功力。”
赵子夜还不知道自己的直播间里有好几万曹哥的粉丝，他一句话直接引爆直播间。
“卖馒头的死胖子，滚出叉平台。”
“馒胖子滚出叉平台。”
赵子夜将直播画面切回到自己，一看发言全是在骂自己。
“嘿，今天你们火气很旺啊，都在动粗口了。”赵子夜随口搭了一句，再仔细一看，都是其他主播的粉丝在下面叫嚣。
“你们吃错药了？好端端的跑来我这里骂街干什么？”赵子夜一边禁言一边互怼。
“都给你们禁了，一群吃饱了撑着的人。”赵子夜也来气好端端骂什么骂。
赵子夜的铁杆粉丝奈何不了这群杂牌水军，跑到曹哥的直播间也开始狂轰，尤其是胖MM和妈妈叫我来看你作为主力骂人不带脏字，说了半天曹哥才反应过来是在批判他。
黑心黑夜目睹了整个过程，他知道两家主播都被赵子夜的黑粉坑了。但谁叫赵子夜嘴欠得罪人。赵子夜还不知道自己替垃圾系统背了锅。
“宿主，那个叫曹哥的主播给你发了私信，让你管管你的粉丝。”微笑统也在一旁凑热闹，真好看。
赵子夜也不再禁言了，最主要的是骂他的人太多了禁不过来。
看了看私信内容，赵子夜这才想起自己没有切换过画面。
“是不是你又动了我手机！”赵子夜沉着脸问垃圾系统。
“我只是听听歌，没干其他事情。”微笑统理直气壮地辩解。
赵子夜一边走一边思考慢慢和曹哥回信。
请叫我高富帅：曹哥，一开始我只是觉得你唱的歌好听，多说了几句，没想到粉丝反应这么激烈。
曹哥：我和你也没有什么交集，你把你粉丝弄走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赵子夜截了几张图过去，全是曹哥的粉丝骂人的话。
请叫我高富帅：曹哥，你看你粉丝也在我这里不停地骂，我也没说什么。
曹哥一看对方比自己还惨，不得不敬佩自己的粉丝能人居多啊。
但是这个外号馒胖子的主播只是一个小主播，他和自己套近乎有点意思。
曹哥：胖哥，你说我唱歌不及你，不如我们连麦比比。
赵子夜看见对方的回信恨不得打自己一嘴巴，叫你嘴贱，看吧，现在正主找上门来了。
请叫我高富帅：曹哥，我那是和自己粉丝开玩笑的，我怎么可能比的过你。
曹哥：比比也没什么坏处。
曹哥发了一句也没有再说，赵子夜琢磨对方的话的含义。没坏处难道还有好处？
赵子夜琢磨不透对方的话，一怒之下又禁言了曹哥的一个铁粉。
曹哥的直播间被禁言的铁粉回来抱怨。
（房管）一朵小白花：曹哥，馒胖子竟然把我禁言了，你要替我出气。
曹哥刀削的下巴动了动：“好，我找他斗歌。”
他的粉丝纷纷起哄。
曹哥准备了一下给赵子夜发了一个连接邀请他连麦，赵子夜想也没有想直接拒绝。开玩笑，他开嗓得要命。
赵子夜的直播间再次被对方粉丝炮轰。
“嘴强王者连麦呀。”
“谁不唱谁是缩头乌龟，滚出叉平台。”
……
泥人也有三分火，对方的粉丝未免也太不把自己当一回事了，动不动就让自己滚出叉平台。赵子夜一怒之下问道垃圾系统：“你能不能让我唱歌好听？”
微笑统没有听过赵子夜唱歌，一脸懵逼地问道：“你不会唱歌？”
“五音不全。”赵子夜不偏不倚地回答。
“可以调音，不过现场版就会露馅。”微笑统解释了一下。
“我想办法混过去。”赵子夜揉着额头，真是伤脑筋。
“好，大家希望听我唱歌没问题。”赵子夜在直播间里发声。
“等我到了店子就唱，路上车太多太吵。”
赵子夜赶到知味馆这里已经有许多人排队买馒头，一看见赵子夜就说道：“来了，来了，卖馒头的胖子。”
赵子夜吓了一跳，怎么这么多人。他费劲力气挤进餐馆。只见张经理已经将馒头蒸笼摆放在大门口。
“张叔，能不能把你们音响搬出来，我需要连接一下手机。”赵子夜期盼地看着张经理。
“没问题。”张经理配合地把音响摆放在外面。
“到时候你把手机的声音播放出来。”赵子夜对着微笑统说道。
“还是很容易穿帮，你可要想清楚。”微笑统好心劝道。
“不蒸馒头争口气，拼了。”赵子夜主动和曹哥连麦，两人的直播间还有PK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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