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成衣
张承明读完，就听姨娘称赞道：“原来还有些怀疑，传出的几首诗真是明儿你作的吗。现在亲眼见到真不敢相信，咱家真是出了人才了。”
张员外默念了一遍哈哈笑道：“明儿这诗真是不错，明天我就找李员外让他请我喝酒，有明儿的诗，李员外的酒坊肯定要出名了。到时酒卖到哪里，明儿的诗也就会传咏到哪里，这对他的声名是有大大的好处。”
姨娘在一边道：“老爷你这是不知道，明儿现在的名字怕是全淞南的女子都识的了。”
然后把张承明那几首诗给说了一下，张员外听了有些意外的道：“这段时间，生意出了些问题，忙得都没注意到，看来今年要多捐些银子给学院，宛如你要给云院长准备一份大礼，到时我亲自送去。”
张承明道：“家里生意不好，如果缺钱的话，要不咱们把诗卖给李员外，就只能他们的酒坊可以用，其他人用就找他们麻烦，以后还可以做坛子时把诗烧在坛子上，让人一望便知这是杏花村产的酒。”
张员外点点头道：“你的想法确实不错，但这事对你名声是有好处的，岂可拿名声换钱。再说我和李员外交情不浅，怎能如此算计他。”
姨娘看张员外有些生气了，就过去说：“明儿这也不是为家里着想，你别说这法子听着新鲜，想想却也不失经营之道。”
张员外道：“现下明儿出息，生意上的事他就不用操心了，就算科考不中，他棋艺也是不差的，怎么也不用来做这逐利的事。”
张承明道：“其实做一个富家翁有什么不好，以前我的理想就是：家产百万，妻妾成群。”
大家都被他这话逗笑了，看着儿子说出妻妾成群的模样张母打趣道：“那现在的理想哪？”
张承明想了想道：“后面的没变，就是前面的现在还没想到。”他可不敢说什么行走江湖，说了估计又要被怀疑犯病了。
张母打趣道：“那要不今年就把你表妹给你娶回来。”
张承明道：“表妹我不要。”话一出口，看到大家眼中的疑问，他赶紧解释道：“不是我不喜欢，只是听人说表亲之间结婚，以后生出的孩子会不好。”
张母道：“你听谁说的，这不是有现成的例子，人家孩子可好好的。”
张承明想了想道：“我在学院听的，至于有正常的，那就是概率了，十个里面可能会有一两个好的吧。”
听张承明说完，张母夫妇陷入了沉思。
看父母在想事情，张承明就问闫芳道：“姨娘咱们家的生意是怎么回事呀。”
闫芳知道张承明忘了这些就给他说道：“咱们家是做丝绸买卖的，只是川南那边发生了些事，去年起就给人准备的丝绸，现在都没人要了，你父亲这一阵正忙着出货。”
“不知道咱们这有没有卖成衣的。”见姨娘似是没听懂张承明又解释道：“就是做好的衣服。”
姨娘奇道：“这做好的衣服谁会买呀，这衣服要合身，面料，颜色要那种，每个人都不一样的。”
“这可说不准，到时候做好了，姨娘你肯定喜欢的。”张承明说完就翻起资料来。姨娘笑了笑没有多在意。
回来后，张承明叫来荣伯进去找了几批丝绸，布匹叫人送到他院里，再让找几个会做衣服的来，自己回到房里叫来小荷，若然，量好尺寸，按比例算出大小。
找来纸画好图样，看着荣伯带过来了四五个妇人，他把人分成两组，分别把图样给她们，让他们先裁好布料，分工做活，如果有什么问题就过来问他。
叫过小荷和若然，到书房里给她们讲怎么看图样，里面的纸样裁好后又应该怎样做。以后成衣就交给她们两来管吧。
这边张母看见外面人走动厉害，就喊住荣伯问了问情况，得知张承明要做衣服，张母心道：这孩子，前天对小荷毛手毛脚，昨给他找了个更勾人的丫环，却让他给赶出去了，现在又这样闹腾。“公子这两天有没有什么异常情况。”
荣伯道：“公子似是没什么异常举动，就是听卢成陪公子出去那天遇了些事情。。。”
听荣伯讲完有关那道人的事情后，张母道：“去把小荷找来。”
听到母亲找小荷，张承明也没在意，因为采用了分工，衣服各个部分都已经完工了，就剩缝合了，看着天晚了一个妇人道：“公子要是要的急，今晚我们就赶点工给做出来。”
张承明想了想现在晚上的条件，就摇头道：“算了，明天在来做吧。”
吃完饭回到屋里，叫来小荷和若然，让她们找来东西，教她们做布花，到时候带到头上配衣服。还有应该再做两个小包包。给两人画好图纸，看着兴奋投入缝纫大业的两人，张承明转身上床练功。
张母的屋子，张员外看完张母给他的皱巴巴的小册子后道：“这如果真是灵山真人的东西，那可真是明儿之福呀。听说他今天在做衣服？”
张母道：“可不是，拿了几匹布，叫了五六个人去他院里折腾了一下午。”
张员外笑了笑道：“随他去，原来一直老实，现在爱闹腾就让他闹去，反正过两天就要回学院了。”说完就朝床边走去。
张母一把抓住他道：“今晚是去那边的，这里没你的地方。”说完就把张员外轰了出去。
张员外看着关上的门，背着手向后面的院里走去。
今天过来做最后的缝合，而小荷和若然则继续缝制自己的小包。
小荷针线不错早一步做好，张承明拿来在小荷腰上比了比就道：“就缝这里吧。”
所有东西都做好了，若然的包还没有缝好，张承明看着一时半会也缝不好，于是道：“你们两去换了衣服，若然你的包后面再缝吧。”
看着两人进去换衣服，张承明在外面等的心痒痒。
随着房门打开，只见一紫一蓝两名女子走来，嗯不错就是不敢抬头有些问题。后面的几个妇人已是议论开来“这一眨眼怎么就成了两位小姐了”
“可不是这衣服真是好呀”
“外面似是没有的”
“回头我给女儿做一件”
“你怕是给自己做吧，做好好找个小郎君吧”
转着看了几圈，虽然有些不足，但还是不错，白色丝绸搭上紫色与蓝色包边区分颜色，一色的腰带，丝绦，就是少了挂件，“以后得找些相同颜色的挂饰配上，你们自己也可以用剩的布料做编个中国结什么的。不行还得在稍微化点妆，你们有胭脂画眉的东西没？”
看到两人点头，张承明道：“带我去。”
硬拉着两人打扮了一番，看着差点晃瞎了自己眼睛的两人，张承明感叹自己果然是主角，难道这是要开后宫的节奏。
抛弃胡思乱想，张承明拉着两人跑到母亲的跟前道：“母亲快看看。”
张母正在做刺绣，看张承明拉着两个姑娘进来，不解的问：“这两个是。。。小荷？若然？”
张母起来仔细看着两人，却是这两个不错，换了身衣服一下子就不同了。张母道：“既然已经把她俩给你了，你拉着跑过来干什么呀。”
张承明道：“孩儿不是要了布做衣裳吗？现在衣服做好了，就是她们身上穿的，你说我们多做些，咱们家的丝绸不就不愁卖了吗？”
“这两位是谁家的小姐呀！明儿怎么不让人家坐呀。”姨娘突然走了进了问。
“姨娘你在看看你认识不。”张承明道。
“这也不是你从叔家的呀，咱家的亲戚里好像也没有，我是猜不出了。”姨娘喃喃的道。
“这不就是明儿院里的两丫头，这不换了衣服，就连我也差点没认出来。”张母给揭晓了答案。
姨娘啧啧称赞道：“您这可是给他捡到宝贝了。”
看着两人开始取笑他，张承明赶紧问姨娘：“姨娘你说，这衣服好看不？”
看姨娘点头他接着道：“要是这里还有一件和若然身上穿得一样的卖给你，你买不买？”
姨娘上下看了看若然道：“你这小子敢跟姨娘要钱。。。说吧多少，衣服给我拿来吧。”
听到姨娘说要买，张承明对母亲道：“看吧，姨娘都想买了。”
张母对姨娘解释了一遍张承明的想法，姨娘问他道：“这衣服是不错，可就这两样，买的人多了，就没有人会要了呀。”
“我还有很多样式没做了，到时候，做出十几款上衣，在做十几款下衣，每款在搭配几种颜色，这样一来，基本就够选择了，如果每年再出几款新的，以后人都不用自己做衣服了。”张承明给他们描画了一下服装的前景。
姨娘转头对母亲道：“明儿说的似有可为之处。”
张母道：“妹妹和明儿谈吧，如果要做成衣的话，这事就妹妹去办吧，银子自去账房支，后面交给我看就是了，我有些乏了，去歇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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