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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之现世报》最新免费章节第130章例会3

大咖小说 http://www.dakaxiaoshuo.com 2019-06-02 15:06 出处:网络 作者:孟庄编辑:弑雪殇
瞧着沈略的背影,教书先生洛思蜀轻轻地道,“沈略呀!沈略,不要恼怒,我们的故事就是发生在一个不注重门风,脸面,节操,婚姻自由的时代,作者之所以这样不拘年代,天马行空,就是想以古论今,告诫世人婚姻如生活,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人在做,天在看,细微的善恶,用人类肉眼或许分不逼真,但老天爷的眼睛是法正的,婚姻不束缚,不代表可以随便的走东串西,你们可以逃脱法律的制裁,但不一定能逃脱冥冥中天道人伦的人性之现世报”。 “你这等于白说,天下那么大,你怎么知道那些无德的男人和女人在哪里?能不能得到因果报应?”,张嫂翻翻眼。 于言一笑接道,“这不是有作者吗?作者就是要领我们去看看那些不得已放弃家庭的男人女人日后能不能重获新生,和那些不知足,好高骛远抛弃家庭的男人女人们日后是否越攀越高”。孟庄的力作《人性之现世报》

第130章 例会3

打手们的动静不大,大抵可以这样解释,褚遇虽然是在春宵宫里闹事,但教训自家兄弟终究属于他们的家务事,外人不好插言。

而细皮嫩肉的公子哥儿们,大概是因为,同是京城风云际会的名公子,打打杀杀中都不皱一下眉头,何况是区区一脚?

不过,纵然如此,褚遇也连忙强挤出一点笑赔不是,“各位公子请莫慌,无意冒犯请多多原谅”。

几位公子哥儿均参与过适才楼下的例会,自然晓得褚遇这一脚不是针对他们的,所以也都没多说什么,闪到一边却无抬脚走人的意思。

褚遇明白,那么多银子舍出去了,不找补一点东西回来,谁肯离去?

陈鼎斜了一眼被踢翻的凳子,忽然一改唯唯诺诺,昂起头大声道,“遇哥要用银子,小弟便是卖命也在所不惜,但遇哥为何一定要干预小弟的生活呢?”。

“说,银子去哪了?”。

真是岂有此理,纵然你是褚大公子又怎样?我过我的日子,与你何干?陈鼎彻底忍无可忍了,“我逛窑子了”。

啪,面目狰狞的褚遇上前给了陈鼎一记又响又脆的耳光,“无耻之徒”。

太猝不及防了,陆筝,高蕴同时一惊,而挨打的陈鼎则现出短暂的恍惚,恍惚后,慢慢起手捂住脸,“你,你打我?”。

褚遇瞪着眼,“打你怎样?”。

“你……”,陈鼎暴跳而起,指尖几乎要戳到褚遇鼻子上,“你有什么资格打我?又有什么资格骂我?无耻之徒?哼……,你褚大公子何尝不是这春宵宫的肥客?”。

瞧着鼻端的指尖,陈鼎瞪得溜圆,且注满唳气的双眼,褚遇一颤,不自觉的退了一步,他实没想到……,上牙齿几乎要将下牙齿咬碎……

“褚公子,公子”,陆筝,高蕴一左一右快步近上前来。

褚遇道,“我没事”,是没什么大事,只不过是气血攻顶了而已。

“公子,我们走吧?不要管这样的人了”,高蕴心疼的直流眼泪,紧紧的抱着褚遇的臂膀。

褚遇侧过首,“蕴儿,不要哭,遇哥也不想管,可是不行啊!”。

不是不行,只是不忍心不管,那是一个初冬的午后,天边挂着半轮残阳,不过却也是冷的非常。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何况救命之恩?所以褚遇徒步翻山越岭十几里登陈鼎家亲自相谢,翻山越岭时还不慎跌进小沟涧弄了个琅琅水湿。

到得陈家,竹篱笆,土坯墙,茅草顶,这对于乡野出身的褚遇来说不是意外,相反还有一点亲切,但让他感到意外的是陈家,并不像陈鼎口中言说的,日子不富裕,却也过得去。

这叫过得去?都初冬的天了,可老人和孩子还没有穿上棉衣,东山墙一个窟窿,西房顶一个大洞,狂风呼啸而入,屋里屋外没什么区别。

不过,这意外算不得什么,后面还有让他震惊,泪目的事情发生。

陈鼎的妻子姓周叫小梅,她不晓得今日有贵客临门,开饭的时候,她久久不肯揭锅。

褚遇一向不是个虚套拘谨之人,笑说,做了什么便吃什么,不可把我当作客人,你不揭锅,我来揭,锅盖掀开。

锅箅子上摆着几团约小孩儿拳头大小,乌不溜秋的玩意儿,他瞅老半天也没能识得这是什么东西,最终还是小梅有点尴尬的解释说,是磨碎的稻壳混合野菜泥做的窝头。

百姓人家,哪个会不晓得稻壳为何物?褚遇震惊了。

接着揭开小锅,这次锅里的东西他识得,便是不认得也当闻得出,这乃是一锅鱼汤,面儿上漂浮着一层野菜,拿起木勺一搅,翻出满满一勺鱼鳞,却不见半块鱼肉,再搅,仍旧是满满的一锅鱼鳞煮野菜。

褚遇不明所以……

小梅忽然捂着自己的嘴巴,一颗颗泪珠啪啪的击打着锅台,说婆婆常年染病卧床,这几日更是虚脱的不成人形,眼看着就要……吃鱼是她最后的愿望,加之小孩子也半年没闻过荤腥。

我咬咬牙,可再怎么咬牙,也是不敢花去家里仅有的几十文钱,这钱是我们娘仨一冬的口粮,被迫无奈,我只得去街市的鱼摊上拣些鱼鳞,鱼鳞煮野菜,好歹也有个鱼腥味。

几十文钱,便是不买米买面,光是油,盐也顶不了多久啊!陈弟呢?他不是一直在外做事吗?

我家相公,他也不好过,老板一直压着工钱不给。

褚遇忽然捉起案板上的菜刀将铁锅砸了个稀烂,然后一溜烟到集市,吃用住行,一阵通买。

由于喷嚏不止,还隐隐阵阵发冷,褚遇留宿了一夜,然,下半夜时忽然高烧,抽搐,汗流浃背。

小梅,是小梅二话不说,漆黑的夜里连个火把照明也没有,五里路一气跑到镇上医馆,也救了褚遇一命。

事后,褚遇感谢之余大是震惊,然小梅却笑说,我背着你,就像背着一捆稻草,一点也没觉出累。

褚遇心折,这都是练出来的呀!

褚遇推开高蕴,陆筝,再次走近陈鼎,“你说得对,你我都是无耻之徒,可我这个无耻之徒总也比你强上寸许,至少我没有家室,银子交出来,你的事从此以后我再也不过问”。

“凭什么?银子是我的”。

“交出来”。

“办不到”,陈鼎狂笑,狂笑间飞身掠向落地挂帘,手一挥揭开挂帘,“这银子我今日就花在春宵宫了”。

“混账,你鬼迷心窍了?”,褚遇飞奔跟至。

然而飞奔而上的还不止他一人,有先前冲上楼来的一拨打手,有陆筝,还有……不晓得打何处,身法快得都分不清男女的另外两道身影。

打手是为了保护柳小熙,陆筝是害怕褚遇吃亏,那么分不清男女的两道身影扑上是所谓那般呢?

结果出来了,原来这俩身影的目标也是褚遇,只是他们和陆筝心思不一样,他们的心思是让褚遇吃亏。

两人同时挥掌,两道劲风相互挤压,几乎要将挂帘撕烂,褚遇有所察觉,忙抽身,可不妙的是,慌乱间他竟被狂摆的挂帘缠绕。

“啊!”陆筝惊叫一声,只是踌躇一瞬间,便一闭眼用娇小的身躯护在了褚遇的身后,当然了,你不是支持吗?既然支持,那么出了祸事你要一并承担。

挥掌一瞬间,收掌也快如闪电,不过两道身影收掌的神态可没有挥掌时从容自若,甚至还有些狼狈。

左侧,傅星芒用嘴巴,“公子没事吧?”,右侧丁零对陆筝一个拱手一个眼神。

陆筝捂着心口,一笑,“我很好,你呢?”,转过身,清眸如水,“大公子?”。

褚遇虽余悸未消,但也没忘记感动,大大的感动,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受不得别人的一点好,受别人一点好,他的心就会冒热气,“多谢,我安然无恙”。

“你们是何人?敢在春宵宫闹事,又可晓得我们为何人?”,两道身影全都是青衫白袍的男子,见得青衫白袍,褚遇的心微微一震。

而陆筝则微笑着踏前一步,“我们是什么人,你们不必知晓,你们是什么人,我也没兴趣知道,若是不服气,请跟他俩说”,他俩,陆筝自然指的是傅星芒,丁零二人。

“放肆”,两个青衫男子同时手一指。

傅星芒目似寒星的左跨一步,丁零不动声色的右进一步,场面上立即消失了陆筝。

剑拨弩张之下看来四人没有可能再坐下来和平解决了,不过,柳小熙的房间虽然也够宽绰,但还是不太适合别开生面的群殴。

况且身为保镖,保的不单单是主子的身体,主子的财产同样也在被保范围之内,于是只见左侧的青衫男子一探手,“楼下可否?”。

别说楼下了,便是天边也无不可,丁零目不斜视,昂首阔步,而傅星芒则是寻了一张靠近窗边的锦缎软凳,一屁股坐了上去。

褚遇心生担忧,慌忙一把拽过陆筝,“他……”。

陆筝道,“不用担心”,的确不用担心,即便丁零武功不济,怀中还揣有一块牌子,牌子的力量威不可挡。

褚遇再次瞧望了一眼楼梯口,依旧不敢松开一口气,“你怎么这般跩?”。

陆筝一歪脑袋,“小可,小可有,有跩吗?”。

“你没感觉?”。

“嗯!是有一点感觉”,陆筝细细的眉弯起了一个非常好看的弧度,“不过,跩的感觉还挺过瘾的”。

“你呀你!你可晓得那两个青衫白袍人是何来历?”。

陆筝两颗亮晶晶的眼珠子转了转,“重要吗?即便他们是天皇老子又怎样?”,说着话手一指屋顶,“今晚这春宵宫我罩着,公子想怎么为所欲为便怎么为所欲为,不如,不如咱们一把火将它烧了?”。

褚遇一手按下她的胳膊,“哎!行了行了,我不想事情闹的太大”,虽然晓得陆筝说的是玩笑话,可褚遇还是忍不住心颤,因为他觉得她有这个能力。

然,挂帘后的柳小熙却有着与他迥异的心思,又是大言不惭,不知天高地厚的浪荡公子一枚。

陆筝弹弹衣袖,十分潇洒的负起两手,“好吧!你继续索要银子,不过我觉得待那三人打完架,你也不一定能讨要回银子”。

褚遇又狠狠的咬起牙根,握起拳头,转去身还未开言,陈鼎忽然一下子跪在了他面前,“遇哥,求求您放过小弟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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